“哦，是吗？”燕云风恍然大悟。
“你小子，别装了，说吧，想要什么？”
两个人关系亲近，张卫东知道燕云风，他就是故意卡着。
“听说徐渭和八大山人的画不错，别管多少尺的，真迹就行。”
“徐渭的有些难搞，他画的不多，八大山人的需要碰，我给老陈打电话。”
燕云风不懂字画，他对瓷器有些兴趣，主要吴樾父亲喜欢徐渭和八大山人的画，过几天到魔都，可以带过去。
大约5分钟，张卫东打完电话。
“他说给你碰，实在不行给钱。”
“我要钱做什么？我这里够花，讲信用，画到，我出钱买。”
“行！”张卫东笑道：“你小子，对女人没兴趣了是不？”
燕云风要是对女人有兴趣，也可以拿下柳茜茜，不过他不搞这个，现在心里就只有吴樾，其他女人都玩蛋去。
……
晚上，《色，戒》在国内首映，燕云风也去捧场，他穿的低调，也不想接受采访，没走红毯，在特殊通道进影院。
原本他对汤惟还有点意思，时间不对，现在一点意思都没有，她才28，不到30，燕云风不想和她说话了。
李安在外面迎接来宾，他在大厅和贾章柯聊天。
从威尼斯回来，两个人还是第一次碰面，互相都挺忙。
“我给你介绍，这是王晓帅，宁豪。”
燕云风和他们握手：“我都认识你们，你们对我不太熟悉，9号我的电影《非法穿越》上映，到时请你们来。”
“燕导演能不熟悉吗！你可是华语电影导演，第七个拿金奖的，什么是才华横溢，看燕导演就是。”
“过誉，过誉，运气而已，电影节评奖，没有觉得公平，可能我拍的电影，赶上评委会喜欢。”
燕云风忙着谦虚，随后又补充：“您们可都是前辈，说句实在话，看你们电影长大的。”
年轻人获得荣誉，不骄傲，少见，随后几个人寒暄几句，大厅里人越来越多，他们进影厅。
《色，戒》太出名了，影厅很快爆满，不过燕云风对电影兴趣不大了，他看过太多遍。
人们聚精会神看电影，他又躺在椅子上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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