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靠坐在座椅上静静等待着首相中居一郎的到来。
时间分秒流逝。
窗外的雨势又逐渐强盛起来。
狂风携带着雨水砸落在窗玻璃上,巨大的声响叩在耳畔,世界喧嚣一片。
在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。
鼬从凄厉的电光中站起身来。
他的目光向前。
看着悬于墙壁上的老旧钟表,古铜色的指针齐刷刷的指向古罗马字符的八上,嗡嗡嗡的声响从钟表中传出,内置的铃在铜锤的敲击下作响。
直到声音彻底消散。
也依旧没有看见中居一郎来到的身影。
鼬皱着眉。
掀开窗帘望了眼漂泊而下的雨,世界白茫茫的一片。
隔着重重雨幕。
屹立着的钢铁建筑像是暮年死气沉沉的巨兽一般。
......
浅草。
垂落的晨曦还未在大地驻足片刻又再度被浓郁的黑云湮没,层层叠叠的堆积高天,仿佛无垠的黑色海洋一般。
名为雷霆的巨兽肆意在黑色大海之中,时不时以炽烈轰鸣的姿态跃出海面,震耳欲聋的咆哮的于天地之间。
雨,漂泊而下。
屹立其中的巍峨宅邸闪着微弱摇曳的灯火。
灯火的尽头。
诊疗室内。
愈史郎正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摇晃着双腿,他的身前是呼吸沉重依旧昏迷不醒的上野羌寻、上野花、蝴蝶忍三人。
为了随时应对突发的情况,愈史郎被珠世安排在这里随时监听几人的情况,一旦出现什么意外立刻向珠世汇报。
至于珠世本人现而今在做什么。
她正在实验室中钻研着蝴蝶忍带来的诡异细胞。
乐此不疲。
不亦乐乎。
愈史郎长长的打了个哈欠。
并不是因为累。
而是实在是太过无聊了。
其实要说起来。
愈史郎的生活在绝大部分人的眼中都可以说是无聊透顶,只能畏缩在黑夜之中同时还要提防着鬼舞辻无惨的追杀,生活的全部大多数都是呆在这荒凉的宅邸之内,唯一的陪伴就是珠世。
可愈史郎从来不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无趣。
在他的眼中。
只要能和珠世呆在一起哪怕是天崩地裂那也是灿烂辉煌的。
珠世可以说是愈史郎的一切。
是他现而今一切幸福与快乐的源泉。
也因此。
他会无比嫉恨其他人。
愈史郎担心他们会把珠世从自己身边夺走,把珠世对自己的感情关怀从自己的身上稀释,再有就是为珠世带来灾祸。
珠世的身份十分特殊。
她是叛逃之鬼。
是千百年来为数不多的挣脱鬼舞辻无惨的束缚的鬼。
早在战国时代开始。
珠世就是鬼舞辻无惨的贴身侍从。
自从偶遇那名绝世剑士之后便趁机脱离了鬼舞辻无惨的掌控。
从那之后。
珠世也面临着鬼舞辻无惨无休无止的追杀。
截止今日。
依旧不曾断绝。
所以愈史郎极其不愿意暴露行踪,他想守护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保护主食,保护这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空间世界。
“也不知道珠世大人怎么样了?”愈史郎嘀咕着。
言语之际。
诊疗室内的忽然有一具身体挣动了起来。
动静从最开始的局部抽搐很快演变成了全身性的动作。
愈史郎皱着眉,旋即站起身来。
目光遥遥望去。
立刻确定了他的身份。
正是为民党的领袖上野羌寻。
他的身体疯狂颤动着,神色扭曲看起来极其痛苦。
第一时间。
愈史郎冲出诊疗室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珠世的方向而去。
类似的情况不是他能够解决处理的,愈史郎虽说跟在珠世身边许久,也算是学到了一点医术,可大抵只不过是一些皮毛罢了,现而今上野羌寻的情况可没时间给他去研究,必须尽快找到珠世才行,这是珠世交给他的任务,愈史郎一定不会让珠世失望的。
不多时。
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中,愈史郎推开了珠世所在房间的门,火急火燎急匆匆的说道,“珠世大人,上野先生他出问题了,您快去看看吧。”
正在做着实验的珠世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,并没有过多的询问,边走边走用于做实验可穿戴的手套衣裳给退去,随意扔在地面,反手带门迅速走向诊疗室。
路途中。
愈史郎也将自己观察到的一切对珠世进行了告知。
珠世没有言语。
她知道事情十分严峻。
进入诊疗室之后。
珠世立刻走向病床上的上野羌寻,后者依旧是浑身颤动个不停,呲牙咧嘴的模样仿佛在经历着什么极其痛苦的事情一般。
生命体征极其紊乱。
心动过快。
初步估计至少有一百三十的心跳。
这对于一个平塘陷入昏迷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敲响了死亡的丧钟。
面色看上去也是十分的糟糕。
哪怕心跳如此。
依旧是苍白如纸。
扯开眼皮。
瞳孔涣散伴随着明显的眼震。
呼吸急促。
身体出现不可控制的抽搐。
珠世神色凝重立刻着手进行急诊,可还没等她完成最基本的消杀防护工作。
躺在病床上的上野羌寻就没了动静。
呼吸连带着心跳都以极快的速度跌向谷底。
到最后。
消失不见。
紧急心肺复苏之后。
依旧不见任何效果。
心跳呼吸消失的现象持续三分钟左右后,珠世判定上野羌寻已经死亡。
她楞楞地站在原地。
无力回天的感觉让她很是自责。
“珠世大人你已经尽力了,现而今的情况也不是我们所导致的,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命,您已经做到了您一切能做的,别再难过了。”愈史郎自然是看出了上野羌寻已经身死包括珠世的自责与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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