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说你要查账时更得小心翼翼。”厉埏川叹了一声,说:“你今日见了温容希,觉得此人如何?”
卓染想了想,说:“今日他似乎心里有事,给绣娘的图样还是之前给过的,与我说严家绣坊的事情时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,但是即便如此,他也知道轻重,有关严家绣坊的重要事情他只字未提。”
“不必着急。”厉埏川抚着她的面颊,轻声说:“很多事急不得的。”
“你今日入了宫,武侯的事情可解决了?”卓染抬眸看他,说:“还有那个胭脂呢?”
厉埏川皱眉说:“陛下下旨要武连宜娶了胭脂。我现在是怀疑胭脂腹中的孩子可能与武连宜要保的人有很大关系,可是武连宜不开口,从胭脂那里恐怕也查不出来。”
卓染听他说猜也能猜到厉埏川今早到底是如何与初世羽说的。她说:“武连宜和严家有关系,武家也决计不会清清白白,这事儿还是得先找到胭脂,再行盘算。”
“系宇已经暗中去查了。”厉埏川说:“方才还说胭脂不见了,但陛下旨意已下,胭脂一定会出来的。”
“你要亲自去查胭脂?”卓染问。
厉埏川点点头,说:“自然得自己来,假手于人的事说起来还是不大安心的。”
卓染从他怀里起了身,说:“那我还是得快些查清账,不能让你一个人忙啊。”
厉埏川将人拽了回来,低声说:“我不要,等我走了你再查……”
绵长细腻的吻对他们来说就是彼此休憩的最佳方式,厉埏川将人勒在了怀里,只有这样他才会毫无顾忌的做任何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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